话音刚落,一瞬间倾泻了数十发炮弹的木桥喀拉拉倒塌,中间部位被炮弹轰塌。桥上燃起了大火。
陈式一道:“不能等了,得动手了。这条河上东西相连只有三座木桥,若是都被他们炸了,那便没法过河了。泅渡便是活靶子。张隐兄弟,下令进攻吧。就从中间较宽的那座桥进攻,以炮火压制对手。我带着人冲。”
张隐无奈点头,现在这种情况,恐怕也只能如此了。赶在那座桥没有被轰塌之前,得发动强攻了。
“传令,所有火炮,压制对岸火力,给我把炮弹全部打出去。没有找到位置的火炮,原地架设,给我猛轰。”张隐大声下令。
众人齐声应诺,有传令兵迅速传令下去。
“陈兄弟,你打头阵,我就在你身后。记得顶着盾牌,他们的火力定然凶猛。你若是死了,我给你收尸。我若死了,你给我收尸。尸首带回大明去,我可不想埋在这里,当孤魂野鬼。”张隐沉声道。
陈式一点头道:“好,但是最好别死。我可不想死在这里。”
张隐笑道:“那是自然。”
张隐转身大喝:“来人,牵马。传令,上马准备进攻。所有人检查盾牌火器,一会跟着我和陈将军冲过桥去。”
停在街巷之中的骑兵兵马得令纷纷应诺,一个个翻身上马,将配备的橡木盾挎在臂膀上。这木盾其实不大,只有铜盆大小,是骑兵配备的冲锋时防止箭支火器的防具。进攻时横臂在前,可护住胸口和头脸要害。其实作用也不大,防箭还成,对火器只能起到简单的防护作用。但有总比没有好,特别是在这个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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