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清仪点头道:“好,那我命人将他们丢到大海里去,或者焚烧了便是。”
张延龄摆手道:“那也太浪费了。不运回大明,可以在别处售卖。我回头问问锡兰国人,看看他们本地人是否风行此物。卖给他们也不错。”
朱清仪愕然,呆呆道:“那岂不是也在害人?”
张延龄哈哈大笑,低声道:“买卖自愿,他们可以拿去做药啊。这玩意伤口止血杀菌,点燃起来熏蚊子苍蝇都有用。他们要自己吸食,我们也没法子不是么?就好比菜刀,买家买去杀人,跟我们何干?”
朱清仪一时无语,张延龄这显然是在强词夺理,不过对于番国之人,朱清仪倒也没有太多的同情同理之心。只得听由张延龄安排。
当晚,朱清仪摆下酒菜,陪着张延龄小酌。
船厅之中,帷幕低垂。红烛高烧,场景温馨。小别胜新婚,两人坐着饮酒的时候,手脚挨挨碰碰,便已经心猿意马。几杯酒下肚,朱清仪更是红晕上脸,眼波流转,满是情义。
张延龄那里还有心思喝酒吃菜,当即一把搂住朱清仪起身走向床榻,行那极乐之事。
这一夜,潮水平稳,风平浪静。但是大船却无风自动,无浪自涌。微微的海浪拍打的船身,发出啪啪啪啪的轻微拍打之声。直到夜半,一切才安静下来。
一夜**,次日清晨时分,张延龄慵懒醒来。朱清仪已经起身,身着素色绸缎睡裙坐在妆台旁梳理长发。朱清仪背影婀娜,张延龄眯着眼看着她的背影,他知道那绸缎睡裙之下是多么令人沉醉的美妙的身体。看着朱清仪梳理长发,腰身扭动,张延龄想起了昨夜的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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