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死帝尊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万骨冥祖呆住：“你不知道？”
不死帝尊看着秦尘：“此人隐藏的极深，并非是亲自施展力量监视，似乎是用某种至宝在观察我归溟山的动向，再加上我一直维持的是三重巅峰超脱修为，不敢暴露的太多，所以并未发现对方的身份，但可以肯定的是，此人应该对我归溟山有所怀疑，但并没有证据。”
“那你对对方可有猜测？”秦尘询问。
不死帝尊摇摇头，苦笑道，“没有，属下连对方是从何处监视都不曾发现，更不用说是猜测对方身份了。”
“无法发现对方是从何处监视的？”
秦尘一愣，他眯着眼睛，仔细感知。
果然，他虽然感知到了一股隐晦的力量似乎在观察着归溟山，但这股力量极其隐晦，根本无法发现其所在。
若他直接施展造物之眼，强行观测，那必然会被对方发现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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