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!”
他说。
于是他们开始了长时间地对饮。
终于对方不再喝了,他想站起来,却身子发软又倒了回去
“啊,你看我竟然喝多了!”
他笑起来,那声音里有放纵,有自嘲,还有一种让麦道尔近乎沉迷的悲伤,但唯独没有快乐。
“没事,我也喝多了,不过我可以帮你!”
于是麦道尔同样晃荡着站起,然后搀扶着他,两个人共同踉跄着,向他要去的地方走。
那是一个包厢,麦道尔先生把门关上了,他把那个人放在一张简易的按摩床上,然后打开了旁边的台灯。
麦道尔轻轻的把遮在那个人脸上的奇怪面具取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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