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发去榕城的当天早上，秦秋就打了十来个电话叫醒她。
彼时宋霁还没离开，但也已经穿戴整齐，正准备走过来为她挂断这第十二通电话。
见孟朝歌艰难地睁开眼睛，宋霁眉眼都不禁柔和下来，手指轻轻为她撩起刮着脸颊的发丝。
“困就继续睡。”
“不能。”
孟朝歌伸出手来握住了宋霁的手指，清晨中还睡眼朦胧的她无意识地用脸颊蹭着冰凉的指腹。
“秦秋在等我……”
宋霁垂下眸子，指腹顺着孟朝歌的动作蹭过她的脸颊，光滑细腻。
孟朝歌口齿不清地嘟囔：“你先去上班吧……”
宋霁低低应了声：“嗯。”顿了顿，又补了句，“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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