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瞧见他被这筒子楼里的灰尘呛红了眼,心疼的就想说直接要不你去外边等我们吧,但他知道邓立诚这个人,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,但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。
别看他现在被灰尘呛的惨兮兮的,但真让他出去等着,他指定不会同意,甚至会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而去逞强做一些事。
还不如让他跟着,自己在一旁看着,要是有什么不对就立马把他带出去,随时看顾更好些。
对此,连丹妮并没有发表意见,默认了他的话。
毕竟一个好好儿的阳光青年,被这灰尘折磨的灰扑扑可怜兮兮的,她这个受妈还是很心疼的,脚下加快,步子拉大,效率再度提升。
脚步加快的同时,该有的观察并没有停止,依旧持续进行着。
只是这人越往前走,四周的灰尘似乎越少,这一奇怪的现象被她记在心里,脚下依旧走着,并向二楼走去。
一连走完三层,从第三层下来的连丹妮三层站到了右手边第三间房里边。
房子没有什么特别的,斑驳的墙壁,脱落严重,看不出最初颜色的墙漆,有些房间的墙上、家具上还粘着报纸,不过都已经很老旧了。
泛黄的纸张粘贴在残破的家具之上,三人看到时,一眼看破,二眼看旧,三眼看见时光对事物的残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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