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侄的意思是……”薜庆阳捋着颌下长须,笑眯眯问道。
都说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他的不是祸,而是福,白花花的银子,大把大把的从天上砸下来。
这种好事搁谁身上都笑疯了,他现在就强忍着没有放声狂笑,这感觉,太特模的难受,太痛苦了。
不过,该装的还得装,谁又会嫌钱多咬手呢?
皇上拿三成,天经地义,你既然叫我大伯,我这个大伯自然不会拂了你的好意,怎么也得拿个二成吧?
“大伯,你不知道,制作雪糖的工序不仅繁琐,而且成本不小,甘蔗又受田地、季节、产量等诸多限制,难啊……”
荆秀声情并茂的给薜老侯爷讲述雪糖的制作过程,倒不如说是在诉苦,让人一度产错觉,如果不是为了混饭吃,他都不想弄雪糖这玩意。
“贤侄辛苦了。”薜庆阳时不时的安慰几句,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,在官场打拼爬滚三十几年,任谁都能修炼出千年道行的老狐狸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个侄儿似乎也不简单呐。
“大伯,一间铺面,二万两现银,小侄只能给您一成的干股……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