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之涣,不是本太子瞧不起你,你甚至连那牧白薇都不如,她一介女流听吾一言,便毫不犹豫混入江湖草莽,替本太子解难。”
“而你呢?尽特么为本太子添堵,在行军中和楚渊谈笑风生,吾未治你罪,已是大度了,你还在想啥?”
“当本太子菩萨心肠,能忍你接二连三犯错误?”
楚千里另一只脚迈入屋内,心里又说了句牧白薇亦能为本太子解难,亦能为本太子解乏,妙不可言,谁人能抵?
门外,王之涣紧握钢拳,呼吸粗重,他乃军中翘楚,却被楚千里批驳的一文不值,甚至连一介女流也不如?实乃让他憋屈又愤怒。
“王将军,别气了,我倒觉得殿下说的并不是不在理。”
第五战转身,似笑非笑:“也许我们都站错了立场,亦看轻了殿下。”
“殿下有一言说的不错啊,你身为他的侍卫,在明知殿下与楚渊不对付,楚渊见太子未行礼时,却在两军前与楚渊谈笑风生,如若换做常人,怕王将军性命堪忧了。”
“第五大人何意?莫不是末将连和谁说话亦要征得太子殿下的意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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