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侍女又来了脾气,她算是看出来了,楚千里已经有了兴趣,指不定会带着她入那青楼,一介清白女子怎能入青楼,这是毁名声的事情。
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亦是前燕国公主,如若让死去的父皇母后知道她与仇人之子联袂入了青楼,还不得从棺材板里面跳出来,只问她一介女子为何如此不懂矜持。
“你懂啥?既然挂了红绸,必然有不同之处,我们听老鸨子解释一番,如若没什么不同之处,再走也不差。”
楚千里敲了敲湮儿的额头,示意她不要那么多话,只瞧着湮儿小脑袋抬起,凤眼里面闪烁着冷光,随即叹了口气,低着脑袋开始碎念念。
一众人从帝都而来,自然不知挂青楼挂红锦是何意,顿时也有了兴趣,站立在楚千里左右,等待。
“一看诸位乃是第一次来我们这秦淮河。”
老鸨子掩嘴失笑,头上的金钗玉簪上的摆件随之荡漾,叮铃铃,叮铃铃之声清脆悦耳。
她说:“青楼挂红绸乃是楼里最为当红的淸倌儿要梳拢,而我这烟雨楼里便有刚来不久便名动整个秦淮河的淸倌儿,此女吹拉弹唱样样精通,吟诗作赋亦不在话下。”
“只不过眼瞅着江南旱灾,这清倌儿有怜悯之心,便想梳拢筹款赈灾灾民。”
众人神色一拧,赫然起敬,一介青楼女子竟然有如此救民之心?怎能不让人感叹?楚千里不解梳拢何意,扭头便问:“第五战,何为梳拢?”
“少爷,淸倌儿卖艺不卖身,当要卖身之际,便为梳拢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