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千里,不曾想你还有自知之明嘛。”
湮儿抬眼,抿嘴轻笑:“你说说你这一路前行,在我们面前提过几次灾民,自顾玩乐,湮儿知道一句话,那便是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“你成了那安抚大臣乃江南,是体恤灾民,还是过来走一道过场,亦是向往秦淮河这最负盛名的烟柳之地,前来寻欢作乐?”
“现在倒是有机会寻欢了,那霓裳看起来真不错,如若不然,你挥洒千金为霓裳梳拢。”
“刚好这千金有你的监管,亦能用在灾民之上,想那老鸨子也不敢动任何坏心思。这样霓裳的心愿了解,你亦抱得美人归。”
“就说这霓裳的身段,可比湮儿强多了,你瞅瞅丰腴有姿,晚上你亦能让她当你的金丝玉软,再也不用湮儿这干瘪的小身板了。”
“湮儿,怎听出你话里带着酸啊。”
楚千里忍不住笑了一声,哪里不知湮儿何意,分明在刺激他出手救下霓裳。
低头瞧着小侍女嘟嘴样,便有心打趣:“也许,你这干瘪小身板吃了本太子钓起来的那么多肥美鲫鱼,亦一点变化都没有,实在浪费了吾的一番好心。”
“也罢,吾也瞧着那霓裳不错,比你这个小侍女强百倍,等下本太子出手为其梳拢,有了霓裳,便能把你打入冷宫。”
“你··你··你··你要把谁打入冷宫,湮儿可不是你妃子,怎会让你打入冷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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