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是扬州守将之子,父亲手握扬州兵权,在扬州谁不礼让他三分,只有眼前之人敢口出狂言。
“好,好。果然有魄力,但是有魄力,在这里会丢命的。”
陈洪泰阴霾一笑,哐当一声,大楚制式军刀抽出,指着楚千里,寒意凌厉:“我不管你是谁,在扬州地界,即便是天王老子,劳资亦能打,你们算什么东西,敢和劳资抢女人,今儿,劳资就杀了你。”
“上,劳资今晚要见血,一是他们的血,二是霓裳的血。”
哐当,数十把刀抽出,亦寒光闪闪。
“小子,你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的对我家少爷,受死吧。”
“阴曹地府走一遭,投胎投到帝王家,倒是再找我家公子报仇吧。”
侍从哄笑一声,眼带狠辣,气势恢宏,扬刀便来。
楚千里依旧巍然不动,亦不说什么,笑的越发灿烂。
大刀齐甫自从帝都出发,便从未有卸下后背大刀,这一刻,他抽出后背大刀,杵在地上,威猛不可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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