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千里越发气愤,张口喊道,而第五战早已经压着怒火没出发,横眉竖眼,一脚踹翻了小桌子,叮叮当,叮叮当之声贯彻在这粥棚内,那大米饭散落一地,那豆腐亦散落一地。
只瞧着有些大胆的灾民跑上去,卧在地上,用手捡着地上沾满灰尘的米饭,也不怕汤,抓着滚烫的豆腐便往嘴里塞。
“混账····”
“啪···”
第五战一巴掌把那官员扇倒在地,便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:“混账,你们掀了我的桌子,竟然还敢打朝廷命官,这乃是死罪,本官不管你们是谁,但你们死定了,你们死定了。”
楚千里瞧着灾民一幕,不忍直视,索性扭头:“第五,打,使劲打,让这个狗官知道当下饥荒年月,官员敢拿灾民戏谑,打死都不以为过。”
这根本不需要太子的交代,第五战一边卖命的打,一边冷笑:“朝廷命官,不错,你的确是朝廷命官,但是你的所作所为配得上朝廷命官这四个人吗?”
“玷污了,朝廷要的是父母官,而不是你这种胡作非为之官。”
躲在人群里面的刘河洲看着那一幕,又很想与楚千里相认,可抚摸过肚皮,又打消了念头,那白衣公子哥竟然敢打官员,肯定有所依仗,而他的依仗是什么?他的梦想是什么?
杀那骄纵的太子,可即便是杀太子,也要填饱肚子再说啊。再说,白衣公子哥现在威武霸气,他刘河洲虽有衡州大侠之名,可却无实,等刺杀了太子之后,再与那白衣公子叙旧吧。
“快来人啊,快来人,有人打朝廷命官,快入城让军士出城救本官,杀了他们,让他们知道众目睽睽之下殴打朝廷命官乃是死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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