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人都说吾骄纵,可你觉得这是事实吗?以前吾已经与你说过陈洪泰乃是必死无疑之罪,不杀他,平不了民愤。”
“殿下,洪泰已经死了,你又提及他做什么呢?”
山说:“老夫羁押此处时间说长也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殿下一直未来审讯老夫,想必殿下已经在扬州城内外探查出一二。”
“而老夫对于殿下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,殿下高兴,便能饶了老夫一命,不高兴,一刀亦能解决了老夫的性命。”
“这番话,本太子能认为你山一直是在等本太子来吗?”
楚千里笑意盎然,指了指身后的霓裳:“杨霓裳,扬州同知之女,同知为何被杀,作为扬州守将,你山敢说不知道?就算不知道,也只其中一二。”
山深吸一口气,心里惊愕到了极点,他知道杨康为何而死,现在杨霓裳就在太子身边,谁敢说杨霓裳没说过杨康的冤屈?
只是如果说了,为何楚千里并没有问罪周泰康?他没有开口,而楚千里继续说:“霓裳被卖入烟雨楼内,在梳拢为灾民之际,你儿子陈洪泰便想用一两的价格为其梳拢。是啊,扬州守将之子,老爹手握重兵。”
“那可是扬州城内响当当的纨绔子弟,谁敢惹,谁又能惹?如若不是本太子出现,霓裳怕是便遭受了你家儿子的魔掌摧残。”
“再说那粥棚处,身为校尉,为何践踏灾民,口出狂言说自己高贵,灾民卑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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