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端起茶杯的手赫然停顿一下,的确有些事情他不愿意说,说了脸斗丢尽了。
随即恢复正常:“老夫只知这么多,至于其他,老夫怎知,毕竟老夫可不是信徒,这些年月,亦没有去过那报恩寺。”
“是吗?可是霓裳说过,你家夫人乃是报恩寺最为虔诚的信徒。”
楚千里目光直视山,生怕遗漏了一丝一闪而过的表情,果然在提到他夫人是报恩寺最虔诚的信徒之时,山眼里闪烁过一丝阴霾。
楚千里继续说:“吾也不瞒你,这些时日,扬州城内突然有了免费施粮的铺子。”
“这个铺子为何早不出,晚不出,偏偏在本太子刚刚入了扬州之后才出现?陈将军,莫非你不觉得此时有些蹊跷?吾派遣探子前去查探,而那探子最后所去之处便是报恩寺。”
“可入了报恩寺,她怎就了无踪迹了?那报恩寺里面到底有什么,你家夫人从来没有与你提及过?”
山不语,因为有些肮脏事情他不愿提,那是他内心里面最不愿接受,偏偏却只能接受的事情。
湮儿俏脸冰冷:“陈将军,你就说吧,我能保证在你说出之后,楚千里便能免你不死····”
“湮儿····”
“喊我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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