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嫣然张嘴,语调带颤:“殿下,虽是晚上,但是宅院内人影绰绰,贱内怕····”
“让你坐你便坐,哪有那么多的怕?”
楚千里虎目瞪圆,直接打断,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是吾的贱内,在吾面前便要言听计从,别用你那巧舌如簧的嘴整天说一些忤逆本太子的话,你那张妙嘴在本太子面前可是吃瓜,吟诗作赋而用。”
“是不是几日未调教与你,你才女傲骨又显现出来了?”
殿下怎能这样,怎能这般轻飘飘的把那些床笫之事的所作所为说出来?李嫣然又羞又怒,俏脸上滚烫一片。更害怕太子殿下口中所说的“调教”。因为那种调教让未出阁前便读四书五经,礼仪道德的才女不敢相信。
想到当初在东宫之内与太子之间的荒唐之事,她到现在还不相信那是她所为,偏偏却又是她所为,那时候的她不知把女人该有的矜持,该有的羞涩抛弃到了什么地方,只顾迎合太子,献媚太子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涨红着俏脸,便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楚千里的腿上,并且还不敢把身体的全部重量让楚千里承受,这种感觉让李嫣然很难受。
楚千里很满意,他就喜欢李嫣然这种如同未穿越前女仆般的唯唯诺诺,想反抗却又无法反抗的样子。这样给与他内心里面极大的满足感。
就像未穿越前的社会,当一个游手好闲,没钱没势的渣男征服了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博士,那种感觉妙不可言,这些感觉,卫钰给不了,湮儿更别提,至于牧白薇亦是没有。
世间,唯有明动帝都的才女李嫣然才会给她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。
他嘴角勾笑,揽住那才女的盈盈一握,鼻子贴在才女那后背柔顺的三千丝上,深深一吸,忍不住皱着眉头:“贱内,可有几日未洗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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