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千里开了门,便瞧见湮儿凤眼忽闪忽闪,歪着脑袋朝着屋内寻望。楚千里伸手拧着湮儿的耳朵,没好气的说:“看什么看,如若想看,今晚便入你房,无需你看,让你亲自体会。”
“楚千里,你松手,谁在看?”
湮儿痛的轻叫:“湮儿是想看看那才女一晚会被你这个登徒子祸害成什么样子,哼,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,你起床了,才女被你祸害的连床榻亦是起不来。你太不是东西了,怎能如此残害李嫣然?”
楚千里一愣,那叫残害?乖乖,昨夜李嫣然之姿可不叫残害,而是····
哎,反正与湮儿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侍女也说不清男女之事的妙不可言,只有亲自体会,才知有些事情并不是她想象那般。
便说:“行了,你去屋内瞧瞧吧,本太子要去会一会那周泰康。”
说罢,楚千里松开湮儿的耳朵,在小侍女气得噘嘴垮脸,跺脚之际,他迈开步伐,大步流星离去。
小侍女双手掐腰:“瞧瞧就瞧瞧,湮儿还不信李嫣然很享受昨晚一夜哩。”
湮儿莲步款款便进了屋,她属于那种无法无天的性格,直接到了床榻前。而此时的李嫣然因为方才服侍楚千里更衣,并未穿戴,当瞧见湮儿,吓得花容失色,一声惊叫,手中的信件亦是掉落,慌忙扯过被褥盖在身上。
“切,湮儿又不是未见过,盖那么严实作甚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