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头子,那里有两人,你看是不是劫径匪人?小木屋去不得,咱们快走,快掉头走,再不走变又要像上次一样,被人劫持了。”
“哼,你还好意思说,你被劫持了什么,被劫持了一把吾刀刃,空有刀柄和刀鞘的刀,老夫那把当年的大楚制式军刀可有刀刃,被劫持了,老夫到现在还心疼不已哩。”
瞧着一老一青年转身便跑,楚千里站起来,揽着牧白薇,朝着他们大喊:“老爷子,衡州大侠,我可不是什么劫匪啊··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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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愣了愣,愕然转身,瞧着楚千里,有敲了敲楚千里怀里笑脸如花的牧白薇,舒了口气。刘河洲见到故人,顿时开怀大笑起来:“白衣公子,哈哈,老头子,咱们认错人了,是白衣公子。”
老者咧嘴一笑:“白衣公子,你何时入的边境啊?听说西凉与西夏打起来了,我和刘河洲便想加快步伐去边境看一看,不曾想出门没看天,竟然下起了大雪。不曾想没看天亦是一件好事,竟然遇见了白衣公子。”
“对,对,哪能天天出门看黄历啊。”
刘河洲连连点头:“如若今天出门看了黄历,怎能遇见白衣公子呢?”
刘河洲有自己的想法,他与老者一路前来边境,身上要钱没钱,要粮没粮,想吃一口热乎的饭亦是不容易,可是白衣公子有钱啊,今天如若没有遇到白衣公子,想来又是一个挨饿的天。
他小声说:“老头子,咱们的肚皮有着落了。”
独臂老者刚要说什么,刘河洲拉着他边走边说:“白衣公子,咱们又见面了,我和老头子亦是很久没吃上一口热乎的饭,白衣公子可否给我等一口热乎的饭菜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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