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瞳走到说书人面前,又环视了在场众人一眼,声音冰冷道:
“想必诸位听清也看清了,此人编排家师与师妹有染,又将我说成女子,一言一句皆有损我天衡宗名誉。”
“对此,我师兄也只是警告他一下,这剑也并未伤到他。”
“对错是非,相信诸位心里已有评断。”
“还有你,故事是可以讲,但这种损害他人名声低俗故事,我劝你还是别再讲了,为了钱财而丢了性命,不值。”
说书人:“你,你们仗势欺人!天理何在!”
司瞳见说书人不依不饶的说着,但到头来还是那几句台词,当即不想再与他争什么理,便拉着木瑾年离开了茶楼。
“你说你,怎么还拔剑了。”
木瑾年窝了一肚子气,不爽道:“我不是怕听者有意,信了么。”
“更何况这小老头儿胡乱讲的也没错啊,里谢书砚和姜晚晚本来就在一起,他说他们之间有染,也没毛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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