樾离在座椅上坐直身子，给自己倒了杯茶后，低头看向司瞳。
良久，不由得叹了口气，“你的身体什么情况，你比我更清楚。”
“我虽不知你丹田里的那颗丹是如何结成的，但它并不是结丹期修士该结的丹，也无法修炼。
一旦灵力耗尽，你就会和普通人一样。”
司瞳微低着眉眼，避开了视线樾离的视线。
樾离修为高深，当年为她探查伤势时就发现了异常。
灵力结丹这件事，确实没瞒过他。
好在她只是装傻充楞闭口不回答，樾离倒是没再继续追问她。
若是谢书砚，指不定就给她下真言咒，逼她实话实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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