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彻走近床榻,微微勾唇。
他很久没见到师父了,但师父看他的眼神似乎与以往不同,少了些许暧昧,多了几分淡漠。
他有些困惑,师父明明刚出关,自己没理由惹他不高兴。
他来到床边,透过若隐若现的红纱,见床上的人衣衫半敞身姿撩人的躺着,顿觉心口燥热。
师父可是接近半步成神境的散仙,与他双修,自己能得到的益处可想而知。
而且他与别人双修时他是主导者,只有在师父这他是被教导的一方。
不过在师父高兴时,他能反过来占据主导,只是这样的机会不常有,但偏偏师父在下时,更让他觉得刺激万分。
所以,他深深地认为不以下犯上的徒弟,
都不是好徒弟,是徒弟就该让高高在下的师徒承欢身下。
夜彻收回思绪,伸手掀开了红纱。
见迟靡闭着眼,勾魂般的语调带着一抹委屈道:“师父见到徒儿,似乎并不高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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