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伸长脖子去看,发觉铜子儿果真就一枚一枚有间隔的树立在了桌面上,看到这里,那婆子吃惊,“啊,你……这绝无可能,绝无可能啊。”
“怎么就不可能了?”
苏子颜摊开手耸耸肩膀,“你这道行还是入门级,怎么就出门招摇撞骗了,我从小就在学青囊术,虽未扬名立万,但相较于你却好了太多。”
“该你了!”
既是较量,自有输赢。
苏子颜将龟壳不屑的丢了过去,婆子颤颤巍巍,摇了多次也没出现那“明镜高悬。”
此刻她因紧张而瑟瑟发抖,苏子颜趁热打铁,“此人道行远不如我,她不过一知半解诓人罢了,今年河伯娶媳妇只怕另有人选,我来算一算。”
苏子颜故弄玄虚,口中振振有词。
片刻,她指了指对面的老妪,“我已算出,今年河伯看上你了,来人啊,将她丢下去。”
婆子张口结舌,大摇其头,“不不不!不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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