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不明白萧载阳怎么突然这反应的何芊蔚皱皱眉,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手中不属于自己的温热,低头看过去。
下一秒,她触电般地收回了手,脸色尴尬地四处乱瞟。
男女七岁不同席,自己今年正好七岁,好像是应该注意点……
何芊蔚心虚地想。
随着何芊蔚收手的动作,萧载阳也松了口气,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。
他率先调整好了情绪,不容置喙道:“不仅这次能去,以后也可以。”说完,似乎是觉得条件不够诱人,萧载阳又补充了几句:“以后你每拿一次甲等,我也会相对应地添上彩头。”
这岂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!
何芊蔚感叹不已。
考校常有,就算自己阴沟里翻船有那么几次得了其他等次,也不会有什么损失;但要是拿到甲等。就能从萧载阳那儿收一次礼,这种无本万利、又没有坑的生意傻子才不做!
萧载阳是谁,当朝太子,皇帝膝下唯一的嫡子,板上钉钉的下任君王,而且受宠到了极点,能被他用来做彩头的甭管是什么,想都不想就知道就算不是贵重到了极点的稀世珍宝,也得是送到心坎上的好东西啊——正如这次让何芊蔚一起学骑射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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