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全部都是人。”死啦死啦说。
陈余拿起望远镜观看河对面的江防,草草的阵地,暴露在视线内的重机枪巢,还有丢在公路上的两门三一式六十毫米迫击炮。一群人蹲在战壕外,饶有兴致观看桥上、渡口乱糟糟的溃兵以及难民。
河对面的战壕内,走出十几个人,用枪口呵斥桥上的溃兵及难民,开始在桥上安置炸药。
死啦死啦夺过陈余的望远镜看:“怎么样?”
“整理队伍,你带人维持秩序让民众和伤兵过河。我带人在南天门上面构筑阵地,这么多人一时半会儿过不完,日军追来就是大乱。”
“你就这么想死?”
陈余不解的问:“谁想死?”
“你啊!”死啦死啦说:“脏活累活,找死的事抢着做,让我组织秩序过河渡江。我们过去了,日军打过来你带人顶着,你就这样喜欢糟践自己?”
陈余将死啦死啦手里的望远镜抢过来:“打出旗帜和番号,我们有番号。立即组织人员维持渡口秩序,让难民和伤兵先走,我带人立即在山头构筑防线抵御日军。不想让我和兄弟们死在这里,你就做事做麻利些。”
“用什么番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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