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啦低着头从箱子里翻找:“咱帮了虞啸卿那么大一个忙,难道不收点路费?”
“老子正在打仗,你想发国难财啊?”
“不拿白不拿。”
陈余没好气的说:“瞧你那死样,越来越像迷龙,人家扣扣索索是要养老婆孩子,难道你想包了小醉?”
丢下手里的酒瓶,烦啦闷头拿起枪坐在空掉的弹药箱上:“打仗呢!说这有意思,小太爷怎么说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,会做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?”
“哎!”
陈余用脚踢了下烦啦:“我以前跟阿译说的没错,就横澜山这块阵地,只要工事构筑得当,架上几挺重机枪就能封锁整个江面。再弄上几门炮,江滩埋上地雷,就算竹内连山把整个联队用上,我们一个营都能死守住。”
“别闹了,虞啸卿没让我们守东岸阵地,他不会领情的。”
“我没让他领情,我只想让他给我们点东西,嘿嘿。”
西岸的日军炮兵注意到我们,他们的集群炮火开始分出功夫来找我们。
头顶传来响动,这所水泥工事扛住日军一发炮弹,震的泥土灰尘四起。陈余一惊,才被掷弹筒炸过,现在陈余还挺怕日军的炮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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