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死啦死啦百口莫辩:“我们把你当自己人,你说过会和我们同生共死,没有告诉你只是因为军务繁忙,我没有时间告诉你。”
“龙副团长,你所说的军务繁忙就是把训练和人事管理,全部丢给孟营长,而你蛊惑我的部下,那个愚蠢的军械师,带他去禅达找妓女?”
“全民协助你个小娘养的!”死啦死啦暗骂一声,继续和麦师傅解释。
管不了如何解决这件事,睡眼稀松的陈余再次躲进房间睡觉,躲进小楼成一统,管他冬春与夏秋。陈余继续自己的觉,天塌下来也不管。
翌日。
睡了一天一夜,陈余早上是被烦啦用他的臭鞋子熏醒的。今天祭旗坡归阿译与死啦死啦,但死啦死啦从不管训练的事情,他只在乎打仗,顺带搞物资军械。
烦啦踩着赤脚溜出房间,门外一群杂碎在哄笑,陈余看了一眼手表,又看了一眼外面清晨的露珠,这才相信是早上,而不是傍晚六点半。
端着土瓷碗,去团部炊事班打了一碗饭,顺带搞了一勺子猪骨炖白菜。麻圆那群伤兵现在负责团部驻地的伙食,十几个人甚至把丢弃在仓库里的缝纫机搬出来,自学成才,给团里的人缝补衣物。
陈余打算让迷龙再搞几台缝纫机,不在乎新旧问题。让这群断手断脚的伤兵凑合着学,以后川军团离开禅达,他们有缝纫机也不至于饿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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