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战场,这个疯子有天然的敏锐度,陈余也不想公开反对死啦死啦,那就只能委屈委屈阿译背这个黑锅。
张立宪不知道那条川军团回国时找到的路,只能去问身旁的不辣,不辣摇摇头并不想和他搭话,因为那条路上有一处战场,埋葬了我们数百位同袍。
一场作战会议最后不欢而散,阿译独自去另外的地方舔舐伤口,别看他现在这幅分分钟要吊颈自杀的模样,等明天早上他又是一位充满朝气的有志青年,以及一位年纪轻轻便成为上校团长的军官。
翌日。
清晨时,陈余坐在一棵被砍断的木桩子上,手里拿着饭盒吃饭。伙食不错,白米饭外加一块腊肉、一小勺黄豆,别看这样的饭菜,这已经是国内顶配的伙食。
清晨总伴随着雾气,在雾气中死啦死啦端着饭盒走进帐篷,身后跟着小跟班张立宪。张立宪离开虞啸卿后选择川军团,他现在比烦啦更像是传令官。
简单用过早饭后,张立宪走出帐篷大喊:“进来商议作战,仅限营以上军官。”
好吧,川军团营以上的军官就那么寥寥几个,陈余、烦啦、阿译、张立宪、死啦死啦。改编后,烦啦是二营营长,三营还是阿译管理,之前的老兵一营差不多打光,剩下的老兵加强到剩下的两个营。
走进帐篷,死啦死啦坐在小马扎上闭目养神,阿译已经从昨夜的颓丧中恢复过来。
死啦死啦不说话,其他人便一直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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