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龙笑道:“我皮糙肉厚,这点伤还死不了。”
胡慕云叹了口气说道:“在我们延龙宗每年因为意气之争斗殴打死人的事情也不在少数,但也没有几个受到过严重的制裁,因为敢闹事的大都是些世家子弟,他们有根基有来头,就像今天如果打死一个杂役,最终也会不了了之,这样一来就助长了某些人的气焰,使得他们更加的肆无忌惮。”
萧龙道:“说实话今天如果不是那个姓刘的手下留情,我或许真的会被他们打死。”
胡慕云略一沉吟:“姓刘的,他莫不是燕山刘氏的子弟,据我所知燕山刘氏一直都是很低调的一个家族,虽说现在已经没落成了二三流的家族,但是他们家也出过几个厉害人物,记得我年轻时进京赶考就曾经邂逅过一个刘氏子弟,他的名字叫刘蕴龙。”
“刘蕴龙”
“不错,就是刘蕴龙,那是一个洒脱不羁及其豪爽之人,我曾经给他对饮了三杯,刘蕴龙喜爱交友,我和他也算有一面之缘。”
萧龙道:“也不知道今天这个刘家子弟为什么对我处处想让,以他的实力或许几招就能轻松摆平我,但是他一直敷衍了很多招,最后仍然未下杀手。”
“或许他有他的目的和想法,总之你以后一定要处处小心,时时提防,我觉得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萧龙笑道: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莫去管他。今朝有酒今朝醉,我们先痛痛快快的喝几杯再说。”
萧龙在胡慕云处喝了数杯酒,吃了几块狗肉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,等躺在床上他才痛的常舒了一口气,他刚才是强忍着疼痛并且假装高兴的陪着胡慕云喝了一顿酒,因为他不想让胡慕云为他担忧。尽管刘炎已经是处处留情,但这‘穿心脚’踢的他仍然不轻,此刻他更加清醒的认识到,只有不断的提升自己的武技才能自保,不然的话自己早早晚晚会送上性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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