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袍陶俑伸手一请,夏勉两个席地而坐。
夏勉望向红袍陶俑,头戴盖天冠,身著朱紫袍,腰佩三庭印。
红袍陶俑打量夏勉,说道:“我不是宁封,宁封已经死了。”
夏勉陡然一惊,心头直跳,不安与恐惧交缠萦绕,“那……您……您是?”
红袍陶俑看出他的不安,安抚道:“勿慌,我非是杀害他的凶手。余乃是宁封死后心头之血点化,后又经其三重道则交织洗练,最终启灵。余承其灵而存,托其志而活,汝可称余大陶。”
夏勉尤有忧虑,作揖告罪,“是晚辈失礼了。”
“谨慎无大错,”红袍陶俑摆手,问道:“能识破陶心和陶身两重幻境,非是泛泛之辈。不知你所来何事?”
夏勉起身施重礼,“大陶前辈,不知宁封先贤因何而亡故?”
“他身故前曾言不可说,恕余难相告。”大陶起身模仿夏勉姿态。
夏勉挠头不解,“玉爷,它这是在……模仿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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