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脚的那间舱室墙角堆着几个已经变成血葫芦的人影,看样子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钻过一个舱室,李重润就听见了罗莎呼唤自己的声音。
抬头一看,罗莎在船首最尽头的舱室那里露了截身子,正在冲自己招着手。
路过了一个堆满了木桶的舱室,不少木桶被方才铜炮的霰弹打破了,里面盛放的清水流了一地,皮靴踩上去,发出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两盏白桑纸的灯笼挂在那舱室门口,倒是让这个最封闭的舱室并不是特别昏暗。
从罗莎让开的空间往里面看进去,李重润就看见了一个身着脏兮兮白衣的女子,正蜷缩在几根原木围拢的栅栏里面,听见李重润的响动,抬头看向他的时候,眼神中映衬着灯笼的火光,死死地盯着他。
“会不会说话?”李重润冲她喊了一声。
那女子没有回答,只不过听到李重润的声音,不再像之前那般死死的盯着了,本来圆瞪的眼角已然松快了下来,比刚才柔和了许多。
“王爷,找了个活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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