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闯了进来,宛若流动的水银般泻了一地。
沈长歌躺在用木板搭上的简易小床上,久久不能入睡。
原以为那炕已经足够硬了,想不到这小床更是硌得她浑身骨头都疼。
真不知道,那父子俩是怎么在那屋住了大半年的。
夜,死一般的宁静。
耳畔,某人的呼吸声似乎也有些不大均匀。
沈长歌有些无聊地问:“你没睡?”
“你不也是没睡?”
黑暗中,谢逸辰那清冽的声音宛若小溪流水般潺潺动听。
沈长歌翻了个身,抬眼向炕上的白衣美男看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