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齐徵之心情不好,谢逸辰才留下陪他喝酒,怎知话题却突然转到自己身上。
昔日种种,他不敢去想。
每次想起,都如万箭穿心,锥心刺骨地痛。
可他又不得不想。
他怕。
他怕不去想的话,就会把那些鲜活的人儿都给忘记了。
谢逸辰微微皱眉,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。
这男人本就话少,齐徵之原本也没打算他回复。
怎知谢逸辰却阴沉着脸,突然开口:“以后别叫她大祸害了。”
自从受伤之后,那女人就已经脱胎换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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