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认你这个哥哥。”沈长歌冷笑着,却一把夺过了钱袋,“不要白不要,这钱我留着吃糖也是很不错的。”
她略微掂量了一下,那钱袋竟沉甸甸的。
靠,这是要甜掉她的牙吗?
“你从哪儿来这么多钱?”沈长歌一脸诧异的向他看去。
这男人修路时赚了一笔,后来抄书也有些收入。
即便不用细算也知道,他肯定没这么多的。
难道,是齐徵之给的?
不,这绝对不可能的。
这男人清高的很,他宁可自己抄书赚钱,都没想过找齐徵之帮忙。
谢逸辰笑道:“襄阳侯府沈老夫人过寿,县城一贵妇便想送幅百寿图做贺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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