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是生了怪病。”严氏微微皱眉,“先是口不能言,后来连手脚也不能动了。”
“据说最后口吐白沫,很快便一命呜呼了。”
沈长歌脸色陡然一变。
如果没猜错,应该是宋忱下的手。
担心孙疤子将他供出来,所以就先下手为强。
春风镇首恶果然名不虚传,手竟然都能伸到大牢里!
看来,她以后得多留心点这个人了。
“死了也好。”严氏长长地叹了口气,“这些年来,他开的那赌坊,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。”
“自作孽,不可活啊!”
沈长歌笑道:“婶子说的极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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