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歌流着泪躺在床上,凌乱的衣物散落了一地。
“娘子。”谢逸辰低头吻着她的那双泪眼,连绵吻到耳畔,“别哭,下次我轻一点。”
“你欺负我。”沈长歌委屈地哭了起来。
可恶!
这白衣美男心里明明没有她,为什么还要对她做这种事?
更可恶的是,她空有一身蛮力,可刚才却特没出息,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如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般任他摆布。
谢逸辰听了,不由地笑了起来:“没错,我是欺负你了。”
“可这能怪我吗?你明明心里有我,为什么又要拼命把我往外推?”
如果不是亲眼看到,她为了他宁可给虚谷子做三年厨娘,或许他至今还不能看透她的心意。
原来,她的心从来都没变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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