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歌一惊,连忙将谢逸辰推开。
她胡乱穿好衣裳,这才上前将门打开。
刚打开门,微凉的风和虚谷子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味便迎面袭来。
看到她颈间那可疑的红印,虚谷子不由的翻了个白眼,丝毫没有掩饰眼底的不屑:“你可真是禽兽。谢先生奔波了一夜都快累趴下了,你竟然还有心思和他做这种事?”
“果然啊,红颜祸水!”
沈长歌一听,气的脸都白了。
冤枉,可真是天大的冤枉!
每次做这事,都是某人主动的好不?
更可恶的是,谢逸辰竟在这时咳嗽了几声,声音听起来也有些许疲惫:“到底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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