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于这个，秦长老也没有和我多说。”
被两人饱含期待的目光注视着，凤灵曦眨了眨眼睛如实道。
顿时，两人如打了霜的茄子。
“这么说，咱俩果然就是来凑数的！”
凤灵曦视线抬起，落在萧楚楚的身上，最后又淡淡的撇开：“未必，还是有可能通过的，关键看你们自己愿不愿意拼一把。”
“你们人都已经到这里了，从各种意义上看来，就已经领先别人不知道多少距离。”
“如果在这里就说放弃，或者只是来走个过场……”凤灵曦延长了音顿了顿，最后到：“你们觉得怎样划算？”
严海一把揪住旁边萧缜的后领，咬牙切齿的道：“哪个都不划算！但这小子刚才居然说，没进去的人要到茅厕吃屎！”
凤灵曦：“……”噫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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