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棠微微一怔，“季先生，你刚刚说......是初薇刺伤的云霆？”
季岩讽刺道：“霍先生受伤的时候，只和夏初薇在一起，不是她，又会是谁？”
夏晚棠的眸光闪了闪，看向夏初薇。
“初薇，真的是你做的吗？”
夏初薇的脸色苍白淡漠，从霍云霆被推进手术室开始，她就是这样的表情。
对比神情焦虑的夏晚棠，夏初薇冷漠得仿佛一个局外人。
夏初薇看了夏晚棠一眼，没什么情绪道：“是。”
夏晚棠一震，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初薇。
“为什么？”她走到夏初薇的面前，向来优雅端庄的她，竟隐隐有些失态。“初薇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？！”
为什么？
那可真是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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