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大看着面前穿着补丁,面色暗黄的中年妇人,以为自己听错了:
“你…大娘你说啥?你要应聘投壶守擂,哎不是,大娘您知道什么是投壶吗?”
实在不是他瞧不起人,面前的妇人穿着破旧也就算了,眉眼低垂闪烁,明显就是个没经过什么大场面的普通妇人。
而投壶素来是上层贵公子玩的把戏,寻常人不会也没那闲工夫去学。
顾丹雪攥了攥拳,“我…我真的会投壶。”
钱大有些头疼,觉得这女人怕是想钱想疯了。一旁的另一个伙计王二不屑的嗤笑了声,
“行,你说你会投壶是吧!看见前面那个破狗盆没?”
边说边随手捡起一根拇指粗的树枝:“来,你就拿这根树枝,站这儿往那破盆里扔,你要有那准头扔进去,今儿个小爷就跟你姓……”
他笑得不怀好意,明显带着捉弄的意味。
然而话音未落,他的笑便僵在了嘴角。只见顾丹雪郑重接过树枝,举起,对准破盆的方向轻轻那么一扔,啪嗒一声,树枝稳稳落入盆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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