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犹豫着问：“顾姑娘怎么一个人来了这里，身边跟着的那个人……”
见海棠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在等着她。沈明娇随口打断他道：“你说他会武是吧，丹雪跟我提过，不过既然两人能出来，顾侯爷应该是默许的，丹雪从前过得太压抑了，有个人陪着能让她开心也挺好的。”
听她这么说，封黎笙便把剩下的那句“为何男扮女装”给咽了回去，自动理解为顾昭已默许两人交往，沈明娇也什么都知道。
心道京城难道开始流行男扮女装风气了！
想到此他皱起眉，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兆头，魏晋时期那血淋淋的历史还在呢！
不过他还是道：“他的武功很高，且我总觉得，他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”
仿佛是很熟悉的人，却又觉得有哪里不对。
沈明娇不以为意：“你向来记性好，接触的人多了去了，兴许是你从前见过。”
封黎笙也觉得或许是自己多心了，临走之前，他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口：
“娇娇是不是也想像顾姑娘那样……”
“哪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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