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凌风怔住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，接着连忙打开电脑翻找资料。
那边，云柒伸手拦住秦洛，示意再等一等。“什么是人为制造魔息？”
“具体内容实在不方便对小孩子说，但是我在现场看到很多黑色小鬼，他们在吸食人们堕落产生的戾气。”
“是不是类似这样？”季凌风拿着笔记本电脑，将上面的画面展示给林景尘看。
林景尘点点头。
那是一副有关黑弥撒、堕天使的祭祀画面。
画面上堕落的神，一丝不挂，身边围绕着各种献祭的人类，祭台下则是鲜血和尸体。
神洁白的翅膀逐渐染黑，天空是燃烧的火，堕落神的四周飞舞着各种小魔鬼，猩红的眼睛里满是贪婪的**。
“以人为神坛，向魔鬼献祭，小柒知道的。”
电话那头，季凌风和林景尘都吓一跳，“你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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