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南枝看着有人遮掩着将药片收进空间，她全当没看见，从表情到眼神都像旁边的黛西看齐。
她也不知道给病人的药作用是什么，但从这个疯人院能把正常人治出病来就猜的到，绝对没有好东西。
发完药她们推着车原路返回，诊疗室的灯光还亮着，里面很安静，阴冷的气息却不断地从那扇门后面溢出来。
寂静的过道只有脚步声和推车摩擦地面的声音。
走在她旁边的同事从刚才起就异常的沉默，给苏南枝一种，她独自一人走在这座阴寒的坟墓里，旁边的人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。:
「是你在帮他们。」
混在阴风里的女声从耳边飘过，仿佛有人刻意靠近她的低语。
突如其来的一句，心里下意识就要回应问他们是谁，念头刚出现，苏南枝骤然反应过来，止住话语。
她目不斜视，没有停顿，但后背早已紧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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