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俩儿一听老父亲有救,赶忙将祝菜带至西屋。
西屋倒是有张床,与没有区别不大,穷苦人家哪来的闲钱做张精美的床榻?不过是几块木板拼接而成,高出地面一些而已,床上倒是有个脏兮兮的枕头,却不见被褥。
祝青林也不嫌弃,祝菜反倒是撇了撇嘴,他睡哪里都一样,可公子体虚,理应歇息的舒服些才是。
祝青林躺好,将老道叫过来,嘱咐了几句,老道瞪着眼听完,说:“你是可着我带着的药寻的病患吧?”
祝青林笑了笑,老道走到一边,打开包袱问兄弟二人:“你家中可有陈仓米?”
兄弟二人其点头,又同时提防着看着老道。
祝青林说:“喝下汤药,虚恭频出,下燥屎,数枚,便无忧了。”
祝青林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个字,说完便累的不行。
老道一边从包袱里往外掏东西,一边解释道:“我去熬药,熬好之后你爹喝下去,放几个屁,拉出几个如羊粪蛋一样的屎,便算是救过来了,你们见过羊粪蛋吗?”
“这般简单?”兄弟二人异口同声,且都不可置信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