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道长那时说,他活不过……”
那道长摆了摆手,又在祝喜山身两侧甩了甩拂尘说:
“若不是为了让你避开三尸神,当年直接要了他性命最佳!世上万物,相生相克,他既然逃过一劫,你便更不能掉以轻心!还是老办法……要用救之名杀了他!”
祝喜山没有犹豫重重点头。
……
榕城这几日并未因客栈时疫之事有什么影响,除了客栈门前那条街,其余各处如往常一般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
只用了两日药,二楼除了祝武与跟他同来的四人外,病患都不再高热了。
一楼病患的家眷及接触者,喝了三服药后,没有发病。
小院中那二十多人每日兴高采烈的,熬药,送药,等着祝菜给他们做好吃的。
二十多人的轻松影响了守在客栈中的府兵,府兵也跟着轻松起来,继而影响到客栈外街道两侧把守的府兵,慢慢的影响了整个榕城。
等到第三日,那十几个曾经义愤填膺的人纷纷发病,榕城的达官贵人突然动了起来,城主府顿时迎来送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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