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不是让祝喜山……”
“所以才能习得这一身医术,祝喜山不知他当年的恶行反倒是成全了你师父,不过也是因为遇到了我,先能留下你师父一命,之后才有机会这般有本事,当然,你师父这十几年也颇能忍耐且勤奋,换做是你,可受得?”
祝青林轻轻叹了口气,说:“看着药。”
正好朱家下人搬来两把椅子,老道却依旧蹲到小炉旁。
胡琴被吓到了,真说为了学习医术拿命来博,胡琴可没想过!该如何是好呢?
胡琴站在原处发呆,祝青林坐在椅子上继续闭目养神,老道蹲在小炉旁煎药,一时间院外极其安静。
安静了没一会儿,院门吱扭一声被朱老四打开,只见朱老四擦着额头上的汗,躬身道:“都已收拾妥当,小女也被安置进屋,还请公子看诊。”
祝青林睁开眼,看向老道,老道头都没抬说:“马上便好。”
“扶我进去。”祝青林轻声说了一句,胡琴却知道这是对她说的。
一声师父倒是免去了男女授受不亲之嫌,没有祝菜在身边的祝青林,选择默认了师徒之名,可胡琴没想那么多,只知搀扶着祝青林慢慢走着,心里还在纠结要不要搏一搏?
朱金环的卧房内还残留着呛人的干草味儿,祝青林坐在床边从腰间掏出蛇纹玉,命胡琴放在朱金环胸口处,等了片刻才开始把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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