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枝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,到了车上那妇人便把匕首收起来了。
余枝能老实地被她劫持走吗?那肯定不能。
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?就算反抗不了,恶心我也要恶心你一把。
这一路,余枝内急了两回,寻死了两回。眼下,她捂着胸口,张大嘴巴急速地喘气,“不行了,我头晕,胸闷,喘不过气来了。”
整个人靠在车厢上,头从车窗使劲往外伸。
“别给老娘耍花样。”妇人伸手把余枝拽回来。
余枝硬挣着继续往车窗蹭,“真的,喘不过,气。”嘴巴张大,呼哧,呼哧,跟那离了水的鱼似的,脸儿也白了。
妇人瞧她这模样不像装的,脸上带着三分不耐,“事儿多。”再加上车夫提醒她,“别把人弄死了,主子说要活的。”
妇人倒没把余枝继续拽回来,反正四下里荒无人烟,她也跑不了。
余枝把头伸在外面,一边呼吸新鲜的空气,一边暗暗打量环境地形。她要脱身,不得滚个坡、坠个崖什么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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