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木的余枝一次次把飞盘扔出去,小崽子一次次爬着用嘴叼回来,情绪那叫一个高涨。
余枝见他这样高兴,“别玩了”三个字又咽了回去。
玩就玩吧,狗狗就狗狗吧,她不嫌弃。亲生的,她一点都不嫌弃。
只是,崽儿呀,咱商量一下,学狗狗叼东西可以,可千万别学狗狗拆家,为娘的心脏受不了。
当晚,睡得肚皮露出来的小崽子说起了梦话,还咯咯笑。余枝凑近一听,没完全听清,但那意思她猜出来了:他比大狗跑得快!
第二天,小崽子生龙活虎跑去跟大狗玩游戏了,玩的正是叼飞盘。小崽子扔出去,大狗叼回来,一人一狗玩得不亦乐乎。
余枝哈欠连天,面无表情地回屋里补眠去了。
做了一晚上的梦,全都跟狗有关。
老母亲的心酸啊!
闻九霄没想到会这么快再一次听到余先生的名字。他看到衙门外头墙上贴着的通缉犯人的画像,惊讶,这种画法跟京里风靡一时的美男图太像了,都是把人描摹得异常逼真,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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