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要是带你走,你跟不跟他走?”余枝问。
“带我去哪?”
“去他家,去京城。”余枝这回不咬牙了,改磨牙了。
“京城在哪?远吗?”小崽子继续问。
“远,以你的小短腿要从春天走到冬天,也就是从现在走到下大雪。”余枝耐着性子回答,“就这么远,他要带你去京城,你去不去?”
“不去!”小崽子回答地可坚定了,“娘教过,不能跟陌生人走,人拐子,坏!打崽儿,疼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高高扬起小巴掌打在枕头上,还伸给余枝看,“疼的。”
余枝一怔,随即惊喜,对呀,她纠结个屁呀!余枝简直是垂死病中惊坐起,看着小崽子的眼神透着浓浓的母爱。
闻九霄对小崽子来说就是个陌生人,“我爹”也就是个名儿,跟大宽、三胖一样的名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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