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却没有见过真正出手的,所以,紧张很正常。
“没事!”我说道,“刚才刘馆长说对了,里面的确还有东西!”
“啊?”刘馆长明显比赵教授紧张多了,毕竟他遇到了解释不清的事情。
我忽然感觉尿急,晚上可能是汤喝多了。
见现在情况已经控制了,我就说:“刘馆长,请问洗手间在哪里?”
“哦,我带你去,出门左转最后一个门!”他打开门走出去,指给我看。”
我说了一声“别动那个,等我回来!”就匆匆去解决去了。
博物馆的卫生间,修建的很现代化,干净无异味儿的隔间儿,感应水龙头,骨瓷的面盆,还有靠墙的小盆栽和香薰。
我解过手后,对着镜子洗手。
忽然,头顶本就不亮的射灯,“嗤拉拉”地响了两声,又忽明忽暗地闪烁了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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