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施语轻拍了下白致清的背,指着那只被撞晕的野兔说道:“起来,先把那只兔子带上,中午回家烤兔肉吃。”
烤兔肉?听着好像很好吃,白致清仿佛已经闻到了烤肉的焦香味,二话不说起身就去把害他家娘子崴脚的罪魁祸首给拎了起来。
白致清左手拎着野兔,重新在刘施语身前蹲下。
刘施语也不矫情直接往白致清背上一趴,就挂到了他背上。
白致清担心刘施语伤了右脚不方便,右手握成拳挽过她的右大腿,以防她掉下他的背。
当他的右手臂擦过她的大腿内侧时,即便隔着几层厚厚的粗布,刘施语也轻颤了一下,下意识地绷直了身子。
白致清察觉到背上的刘施语有些僵硬,脱口而出:“放松,别紧张。”
“谁紧张了!”,嘴硬的刘施语气得像骑马一样用力夹了一下腿,示意白致清别废话快走。
有些话,说者无心听者有意。有些事也一样,做者无心,受者受不了。
白致清只觉得今天的温度有些高,就如昨夜那般,明明还是寒冷的初春,空气中却满是燥热在流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