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,没有事成之前,秦嘉树不打算跟任何人说的。
但瓦老太太是他心里唯一的亲人,某种程度上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依赖也最信任的人。
所以,面对瓦老太太慈祥的目光,他一冲动便说了。
他表面上和谁话都不多,冷飕飕的不亲近人,是因为他知道,谁都没法完相信。
而且,也没人想知道他心里那些难受。
有些东西,像一块石头,压在他的心口,闷闷的,没有压弯他的脊梁,却压得他没法像瓦长乐那样轻松自在。
但现在,他有了自己想争取的,他想把那块石头从心上挪了去。
他知道这不容易,但是,总不能让他心上的人,因为他这点事情,总是安慰他,替他难受。
那样太不男人。
“啥?啥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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